红寇借着破晓的搀扶稳稳站起,原地轻轻跺了跺脚,确认道:“嗯,真的没事了。”
她再次向酒歌道谢:“谢谢你,酒歌。”
“不客气,红寇姐!”酒歌的笑容依旧灿烂。
但红寇看着她,心里却莫名地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这感觉…有点微妙,而且怪怪的。
这个叫酒歌的小女孩,对自己…是不是有点…太热情,太…特别了?
酒歌此刻眼中过于明亮的光芒和毫不掩饰的喜悦都让红寇觉得,这似乎、好像、大概、可能不是对同伴的关切。
更像是......
红寇默默瞥了眼一旁的破晓。
这荒诞的想法刚涌现,立马被红寇否定。
不对不对不对,这怎么可能,自己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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