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他变卖的银两只够自己用。
他装不了大款,捞不着好处的酒肉朋友自然不围着他转了。
“赵元庭,赵元婕,都六岁了为何还不会写自己的名字?”
棠鲤蹙着眉头,声音轻轻柔柔。
“我也想不通呢。”
“我夫君是个举人,一直由他负责孩子的启蒙,按理说,不该如此。”
登记的书生不认识棠鲤,更不知道她的丈夫是赵松和,闻言不客气地冷哼一声。
“我看你丈夫举子的功名很有水分,竟连自己的孩子都教不好。”
这时,赵元庭看见人群中的赵松和,兴高采烈地大喊一声:“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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