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鲤半点不接茬,如刀的言语直直刺入赵松和的心脏。
她无视赵松和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起身行至门边,又停下脚步微侧过头。
“总之,夫君,你我就这么相互折磨一辈子吧。”
“无论如何,最痛苦的一定不会是我。”
赵松和矗立原地。
良久,他好似终于想通了,面上缓缓扯开一抹笑。
太安王府又如何?
世事难测。
喝水都能呛死人,只要计划周全,做得隐蔽些,棠鲤……死便死了。
难道太安王府还能为她的‘意外身亡’杀了他不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