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怕被朝廷清缴吗?
不,不对。
没有人不怕死,他们之所以这样猖狂,背后定有靠山打点,否则坟头草早三丈高了。
思及此,棠鲤转头看向宗越尘。
后者眸色幽深,显然与她想到了同一处。
“你们拜了谁的码头?”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死亡的威胁悬在头顶,山匪崩溃地大喊大叫。
“我只知道,抢来的财物,寨子只能留下一成,剩下的全由大当家处置。”
宗越尘神色不变:“你所说的大当家在何处?”
“他在京城据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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