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闻人意善的疑惑,棠鲤的声音带上了哽咽。
“意善,这就是我的难处了。”
“上次我与你说完‘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后,我便派人盯着我夫君,过后不久,府中奴仆亲眼看见他用这块手帕自渎。”
自渎?
闻人意善不敢相信地睁大眼,脸色瞬间爆红。
她虽未出阁,却不至于连‘自渎’是何意都不知晓!
这?
赵松和是活腻了吗?
他竟敢亵渎当朝郡主?
这要是传出去,他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其实,我在两月前就发现了他与宗云裳的奸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