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鲤自嘲一笑。
她的脸色很不好,明明在笑,却比哭更难看。
闻人意善顿觉不妙:“棠姐姐这是何意?”
“说来不怕你笑话,我本想与赵松和和离,成全他与宗云裳,但他顾忌名声,怕被人戳脊梁骨,只给了我两个选择。”
“要么我自行贬妻为妾,要么我死,宗云裳作为续弦入府。”
实际上她没得选择。
赵松和一直没放弃弄死她,在前几日还玩起了食物相克的把戏,幸亏画竹懂些医理,这才让她逃过一劫。
“他们欺人太甚,我实在是受够了。”
“意善,不瞒你说,我准备找个时机与他们鱼死网破。”
“不就一条命吗?送予他们又何妨!”
闻人意善一惊:“不可如此!定还有更好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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