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安笑了，笑得很欢：
“因为这两种选择，都是当时场景中，对我个人、对整个人类之国艾尔多伦，最有利的选择。”
“人类就是这么善变的种族。”
“正如你们所说的，我们人类是无神的种族。”
“我们活着不是为了践行某个神灵的意志。”
“人类仅仅为自己而活，为这凡尘的幸福而活。”
“任何能够让人类一族发展壮大的路——无论是被指责为亵渎还是被崇敬为神圣，无论是被尊称为智慧还是被鄙夷为奸诈，我们都不会拒绝。”
说到这里，埃里安想起了莉娅一开始问的问题：
“公主殿下，你之前不是很奇怪：万族皆有形象可循——兽人残暴、精灵高傲、矮人死板……”
“而我们人类，却好像没有一个既定的标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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