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猴都精。
所以老马现在就特别想问一句：陆白你究竟想干什么？
但知道问了也是白问，老马想了半天，就直接气呼呼的挂掉了电话。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老马突然想到了自己昨天在抖音论坛上看到的一张于洪的搞笑照片。
恍惚中，老马似乎在于洪那个倒霉蛋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但相较于于洪，他马小芸心理素质还是要更好一点的，当然实力也更强，他不信，他会被陆白打的抱头鼠窜。
陆白要跟自己争，那就争一争看看。
而就在老马重新恢复斗志的那一刻，他的女秘书突然在门外敲了门，三声，不轻不重，很有分寸。
老马语气平静的开口道：“进来。”
女秘书听到声音，推门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长有三十多厘米的纸壳盒。
“马总，这是刚刚前台送上来的，说是拼夕夕的陆总送给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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