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全程没有反抗,只是像个木偶一样被拖拽着,嘴里依旧不停地念叨着“罪该万死”。
厚重的金属门再次关上,审讯室里又恢复了寂静。
磐石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轻轻揉了揉眉心。
老周的话像一块石头,压在他的心上。他能理解老周的痛苦,但他无法原谅他的背叛。
训练馆就像他的家,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他的家人,而老周的行为,无疑是在家人的背后捅了一刀。
“教官,接下来审那些忍者吗?”钱明适时地问道。
磐石睁开眼睛,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锐利,刚才的一丝柔和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刺骨的寒意:“审!”
“我倒要看看,这些脚盆国的杂碎,到底想干什么!”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意,让审讯室里的温度仿佛都下降了几分。
钱明点了点头,走到其中一个隔间门口,打开了门锁。
灯光下,那名被关押的脚盆国忍者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年轻而阴鸷的脸。他的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容,用生硬的九州语说道:“你们问吧,我是不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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