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上暗号,混入人群,顺利通过检查,走出了火车站。
一个小时后,九江路19号小弄堂,余成家中。
田婉站得笔直,目光坚定:“余书记,我又回来了,请求尽快给我安排工作。”
她整个人比以前沉稳了许多,但话语中为革命事业奋战的决心却炽热如初。
余成热情地招呼着:“田婉同志,欢迎你回归。以后你的代号就是飞鸽,为了安全起见,咱们以代号相称。”
田婉俏皮地眨眨眼:“好的,深蓝同志!”
“你父亲农夫同志身体怎么样?”余成关切地问道,他与田忠在地下并肩战斗多年,情谊早已深厚。
“我父亲是个大夫,在延安好着呢。”田婉回答道,见余成没有提及工作安排,语气不由得急切起来,“深蓝同志,还是说说组织上对我的安排吧!”
余成面露纠结之色。
组织上考虑让飞鸽担任跟泰山同志的联络员,可此事还未与泰山同志商量妥当,他实在不好直接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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