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个海王真是滑头，为了自己安危，上报的全是些新派的日谍。”
戴春风用手指敲了敲椅子扶手，“寻波有没有发来电报？”
“没有！”毛人凤连忙低下头。
“先把人都监视起来吧！李芳菲回来后我亲自甄别一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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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日租界入口处，这几天的大排查让宪兵们个个如临大敌，检查格外严苛。
田婉站在队伍里，看着前面的行人被宪兵像对待犯人一样粗暴地搜身、翻行李，心里就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地乱跳。
她不自觉地用力攥紧了手中的证件，那证件都快被汗水浸湿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半个多小时后，终于轮到田婉了。
她忙不迭地递上那张被自己攥得温热的特别通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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