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尾寿造忍不住笑出声来。
......
山城。
山下长庆捏着电报的手指骤然收紧，整个人从破木椅上蹦起来，膝盖撞翻矮凳也浑不在意。
“翻身的时候到了！”他狠狠啐了一口，“这鬼地方，老子早他妈待够了——爱谁待谁待！”
强迫自己喘匀粗气后，他扯开墙角松动的地砖。
电台被防水油布裹缠三层，埋进土坑时还撒了把干石灰防潮。
最后用鞋底把浮土碾实，动作快得像在掩盖罪证。
包袱里只塞了路费银元，其余家当连同半缸发霉的米粮都甩在身后。
天擦黑时，客船码头多了个戴瓜皮帽的药材商，缆绳刚解便钻进底舱，再没回头看过山城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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