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担干柴要价两百文?"他当时不可置信地问樵夫:"这都够买一斗米了!"
樵夫搓着冻得通红的手解释:"郎君有所不知。长安城百万人口,周边三十里内的山林早被砍伐殆尽。如今要打柴,得跑到终南山里去,来回就是两日路程。再加上官府征收的''薪炭税'',这价钱真不算贵。"
直到后来楚天青才明白,在大唐,柴火确实是实打实的"奢侈品":
究其原因,大概是以下三点。
第一,运输成本极高。
长安作为百万人口大都市,每年消耗木柴数十万担。周边山林很快被砍光,樵夫们不得不去更远的终南山、秦岭伐木。一队牛车运柴进城,光运费就占去大半成本。
第二,官府层层盘剥。从山里的"伐木税",到城门的"入城税",再到市集的"摊位税",各级官吏都要分一杯羹。最离谱的是"薪炭使"这个官职,专管柴火买卖,每年油水丰厚。
第三,权贵垄断经营。长安东西两市最大的柴火商,背后都是世家大族的产业。他们囤积居奇,冬季故意抬价,一担柴火能卖到三百文,相当于一个九品官半月俸禄。
“难怪杜甫写''长安米贵,居大不易''。"
楚天青忍不住摇了摇头:"这柴火比米还贵,普通百姓哪烧得起?"
看着系统里购买的加热垫,楚天青不由得庆幸:"有了这东西,以后冬天就不用挨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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