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犹不及啊。”
楚天青轻笑一声,指尖轻触一根新枝:"你看这嫩芽,若用绳索强行矫正,反倒会折断表皮。"
他小心地托起枝条:"不如任其自然伸展,待木质坚硬后,自然会挺直向上。"
一阵微风拂过,嫩叶沙沙作响。
李世民忽然想起昨日考校功课时,李承乾背诵《论语》时那绷得笔直的脊背,和藏在袖中微微发抖的手指。
“李老哥。”
楚天青又道:“方才你问令郎的画是否不好,我现在可以明确告诉你,他的画技确实精不错,但是..."
楚天青回忆着李承乾的画。
“鹰眼刻意留白,鹰爪过分用力,喙部欲画又止,还有那悬崖反复皴擦的笔触,这些都表明令郎内心承受着巨大压力,让他长期处于焦虑和压抑之中。"
见李世民沉默不语,楚天青继续道:"一个健康的孩子作画,笔触应该是放松的、流畅的,而令郎的画,每一笔都像是在挣扎,整幅画透着令人窒息的压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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