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什么......”
楚天青赶紧正了正神色,却还是忍不住又咧开了嘴:“就是觉得...咱们医馆今后的安全有保障了。”
沈灵儿歪着头,疑惑地小声道。
“您不是和那位是结拜兄弟吗,怎么还会担心这种事儿?”
“诶,灵儿,这你就不懂了。”
楚天青道:“咱不能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完全托付在他身上,毕竟那种人的心思很难猜的,今日可能视你如手足,但明日就没准儿弃你如敝履。”
楚天青伸了个懒腰:“况且,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与其仰仗他人,不如自己培养些得力人手。”
听着楚天青这前后矛盾的话,沈灵儿很是不解:“那公子,你就确定你培养的人不会跑吗?”
闻言,楚天青笑了笑:“你不能因为怕井绳蛇影,就一辈子躲着井口走,不能因为害怕背叛就不敢用人。自己培养的人,至少知根知底,性情能力都摸得清楚。再者,只要给的够多,待的够厚,人心都是肉长的,哪有那么容易说跑就跑?”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当然,必要的防备手段还是要有的,这世上最牢靠的关系,从来都是利益与情分并重,不过,薛仁贵......”
楚天青看向旁边已经灯火熄灭的院子:“我还是很信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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