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回去就当个摆设供着呗。生孩子是正事,只要她安分守己,别碍着我找乐子,我在后院多养几个可心的小美人,她也管不着!这种木头美人,也就这点用处了。”
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针,狠狠扎进侯清竹的耳朵,刺穿了她心底刚刚萌芽的那一丝暖意。
她感觉自己仿佛被扒光了衣服,赤裸裸地站在寒风中,承受着那冰冷刺骨的评头论足和估价。
原来,在他眼里,自己不过是个只有脸蛋的花瓶,一个用来攀附她父亲权势的工具罢了!
他甚至早就在盘算着婚后如何将她晾在一边,自己另寻新欢!
他之前所有的温文尔雅、恰到好处的关心,全都是精心伪装出来的假象!
巨大的屈辱感瞬间将她淹没,随之而来的是更深、更冷的绝望。
这绝望,比她父亲鞭子留下的阴影更加浓重黑暗。
侯清竹没有哭,也没有闹。她只是僵在原地,脸色惨白如纸,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然后,她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僵硬地地转过身,一步一步,逃离了那令人作呕的假山石,也逃离了那个用谎言和轻蔑为她编织的幻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