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把我当成一个需要解决的‘问题’!一个需要被‘驯服’的怪物!”
巨大的屈辱感和被最亲的人联合外人欺骗的愤怒,彻底冲垮了她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
“娘!您也和他们一样!觉得我病了!觉得我疯了!觉得我这副抗拒男人的样子,是侯府的耻辱,是您的累赘!所以您背着我,和这个陌生男人,在这里剖析我最不堪的往事,商量着怎么像对付一个疑难杂症一样对付我?!!”
“清竹!不是的!娘是心疼你啊!”
侯夫人心如刀绞,泣不成声,想要解释,却觉得所有语言在此刻都苍白无力。
就在母女激烈对峙,气氛濒临崩溃的千钧一发之际,一直沉默的楚天青说话了。
他没有试图靠近缓和,反而向后退了两步,尽可能拉开与侯清竹的距离。
然后,他迎着侯清竹那充满憎恨与恐惧的目光,深深吸了一口气。
“侯小姐。”
他的语气不再是之前向侯夫人分析病情时的冷静,也没有被指责后的慌乱或急于辩解,反而带着一种直面现实的坦诚。
“您说得对。”
这简单的四个字,让疯狂宣泄怒火的侯清竹猛地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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