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刁,虚伪的人有千百种笑,你何时下山,记得带上卓玛刀......”
“虚伪的笑......”
这句歌词像根刺,扎中了侯清竹。
她见过太多这样的笑了。
甚至她曾经觉得,连自己的母亲也可能戴着那样的面具。
可母亲脸上那道疤,却是那么真实,狠狠地戳破了她这个念头。
“命运多舛,痴迷淡然,挥别了青春,数不尽的车站,甘于平凡却不甘,平凡地腐烂......”
(比起溃败,我更喜欢腐烂这个词。)
这句歌词,像一根精准的针,猛地刺进了侯清竹内心的恐惧。
她一直抗拒治疗,抗拒接触外界,这不就是在另一种意义上,任由那份屈辱和恐惧在自己心里......慢慢腐烂吗?
“你是阿刁,你是自由的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