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此刻对方的脊背竟像是被重担压弯，佝偻的弧度触目惊心，整个人仿佛在瞬间苍老了十岁。
岁月的沧桑与疲惫，在这一刻尽数显现。
林寒松喉结滚动，苦涩地继续说道：
“我见过他们很多次，就在蓝星。”老人的声音沉入回忆的深潭，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不甘，有失望，
“在白山妖祸那次，我徒步翻越了十二峰，才在云雾缭绕的‘桃源’中请到他们。”
老人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们确实杀了妖，也顺理成章地拿走了好处。
可自始至终，他们眼里从没看过普通人一眼！
杀妖，从不躲闪任何人！
无辜者的尸骸......甚至比妖物屠戮的......还要更多啊......！”
周苍岩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通红的眼眶里，甚至隐隐有泪水在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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