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令罗旭惊喜的是,这铜镜周围一圈雕刻竹节,形制优美、生动,且竹节呈矮圆,并非明末到清的写实风格,反倒显得很可爱。
随后,罗旭又瞥了那笔筒一眼。
笔筒上釉为浅绛彩,外壁绘画着富贵牡丹,这算是当时笔筒常见题材了,同时牡丹侧边有诗有款,但款式并非名人款,笔筒最下一圈则有海水江崖纹,逼真、灵动。
果然如秦雅所说,笔筒也开门,而且是带土的!
当然,物件儿带土并不一定非要是上面敷着一层土,因为那一般都是出土未清理时候的特征;有时候细小的裂纹带有土沁,也算带土。
行里有这么一句话,土沁未必生坑,但生坑必带土沁,指的一般为瓷器、玉器。
因为长期埋藏地下,受温湿、酸碱、盐分等自然环境影响,必然会造成的一种侵蚀状态,这种侵蚀状态或深或浅、或明显或隐蔽,而这个笔筒上,便有明显的土沁痕迹。
秦雅推断是咸丰,应该是因为浅绛彩工艺,毕竟浅绛彩的出现最早在咸丰五年的时候。
不过罗旭倒是觉得未必,原因很简单,绘画风格、纹饰特点,更偏光绪,而且光绪晚于咸丰,也有浅绛彩。
尤其是海水江崖纹的画法和颜色,明显是光绪时期的风格。
想到这,罗旭抬起头看向秦雅:“玉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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