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着眼想了好一会儿,一阵心惊:“大师啊,是不是这个兔子邪门啊?沾上就犯这种病?”
“大姐,不是邪门。”
苏尘解释:“那只兔子是山里修行的灵物,被捕兽夹夹住,本来应该被扒皮吃肉的,这是它的劫数,但你儿子救了它,这劫它就算成功渡过了。”
妇人眨了眨眼,点了点头:“那它渡过了,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要害我孩子啊?这,这,这不是……”
少年也不解:“恩将仇报。”
妇人气愤捶桌子:“对,这不是恩将仇报嘛。”
苏尘无奈:“所以我说是无妄之灾嘛。”
“那兔子是灵物,常年在山里修行,不懂人的习性,本是想报恩的……”
茶馆里。
黄南松几人捧着茶杯,却一口都没喝,齐齐看着外头,大伙儿默契地没发出任何声音,恨不得耳朵能拉长两米,将外面的谈话听个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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