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政看过伤口之后,抓住顾正臣的手腕,面色凝重地按了几次,问道:“经常咳嗦?”
“是。”
“身躯沉重,难以醒来?”
“是。”
“后背疼硬,不能久站?”
“是。”
范政松开顾正臣的手,默然地走了回去。
严桑桑面带忧色,问道:“老先生,我夫君的毒是否可解?”
范政坐了下来,将一旁破旧的蒲扇拿起,看向顾正臣:“你中了三种混毒,按理说,若不能在半个时辰内寻到解药,必死无疑。你现在还活着,说明你吃下下过解药。”
严桑桑急切地说:“可夫君的毒并未清去——”
范政扇着风,胡须微动:“那是因为他吃下的解药里少了几味药,遇到我,也不是说不能解。只不过——我需要知道是什么人,射伤的他,这伤,总有个来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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