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浅薄,那你说!”
范政将酒杯一顿,盯着顾正臣,神情颇是严肃,似乎说不出来一二三就要翻脸。
顾正臣摸了摸胸口,问道:“这酒里面泡了什么,我感觉身体好了些,有一会没咳嗦了。”
范政拍了下桌案:“一些毒物罢了,可以解毒,你若今日说服我,我送你几坛子酒,开一些药,保证你身上的毒去个六成。”
严桑桑顾不上其他,问道:“怎么才六成,不能痊愈吗?”
范政瞪了一眼严桑桑:“痊愈?他中毒一个时辰过来,我能让他痊愈,现在都过去多久了,病毒害体已深,如何逆转?去个六成,你应该兴高采烈,而不是如此愁眉苦脸。”
顾正臣轻松地说:“无妨,方才你说到男尊女卑的问题,却只是停留在父母、丈夫妻子、男孩女孩平等,多还是在宅院之内。可我听人说起过另一句话,可比你这见解强上许多。”
“什么话?”
范政不太相信。
顾正臣站起身来,神情肃然地看向天际,缓缓地说:“他老人家说——妇女能顶半边天!”
范政瞠目。
妇女能顶半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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