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正臣起身。
酒价的上涨,可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这背后意味着朝廷正在收紧粮食。
虽说北平的粮价与去年相当,可问题是,去年北平附近遭了灾,冰雹毁伤了不少庄稼,朝廷不得不蠲免了周围若干府县税赋。去年粮价略高,今年还维持在这个价位,已经说明是涨价了。
尤其——
现在是七月!
距离夏收结束,也就那么一两个月,大量的粮食下来也晒干了,粮价却没有跌回去,这本身就意味着,许多粮食没进入市场便不见了影子。
别人不知道这些粮食去了哪里,但顾正臣知道,当了军粮。
粮食走紧,这个动作很细微,并没有对民生造成多少影响,可对于酒行来说,购粮的成本在该降的季节没降下去,这就是成本增加了,只能涨价来增利。
顾正臣理解酒价上涨,可不理解为何盐价上涨了。
进入一处盐铺,顾正臣看着笑呵呵迎上来的掌柜,问道:“这盐怎么卖?”
“粗盐三十六文一斤,细盐四十八文一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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