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龙面色一沉,目光冰冷:“什么邪祟,不存在邪祟!”
黄奇不敢看张龙的目光:“可那姓张的,确实有几分不凡,而且他还对道家之事信手拈来,与张大真人论过道,说不得可以写些符箓压镇一二。营中不少人不敢守东城墙……”
郭钟赞同黄奇的话,劝道:“这事与我们无关,再说都过去十多年了,那位也不在了,我们没必要继续藏着掖着了吧,至少,不能让这点事再影响军心。”
张龙哼了声:“什么邪祟鬼怪!老子才不信这些,你们怎么说也算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怕这些作甚?”
黄奇有些委屈:“之前是不信,可好端端的城墙说毁就毁,还连续倒了三次,就在那块墙砖旁边,这事——实在是邪乎啊。就连匠人也头疼,说可能是不干净的东西弄出来的动静……”
郭钟连连点头。
那里的城墙第一次倒塌之后,自己可还当过监工,看着匠人将那段城墙修好了的,检查过绝对没问题。
按理说,至少能坚挺个百年,可结果呢,不到三个月就倒了。
砖没问题,糯米灰浆没问题,整齐度也没问题,可偏偏,墙倒了。
一次可能是意外,哪里疏忽了,那第二次、第三次呢?
这不得不让人怀疑,就是闹鬼了。
张龙皱眉:“这件事若是闹出动静,那个人物咱们可得罪不起啊。万一对方使些手段,你们谁能扛得住?就是他梅鸿,也不过只是个伯爵,那位可是——,这事不要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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