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正臣踱步。
林白帆站在一旁,垂手问:“老爷的意思是,将张致中找来问问?”
顾正臣思索了下,摇了摇头:“先看看府衙如何审理吧,今日不出城了,就在府衙附近走走。”
知府衙门。
知府方必寿翻看着案件卷宗,眉头紧锁。
同知龚坤端起茶碗,慢条斯理地品尝了一口,轻声道:“方知府,这起案件看似复杂,实则并不然。说到底,就是孟小姐染上了赌博,输光了家产,孟小姐已死,这一脉已经没人了,加上其家产几无多少价值之物,这案件,也就该结了。”
方必寿将卷宗放下,三十余岁的脸上不见太多老道深沉,只有心平气和的谦虚,问道:“可龚同知,这卷宗上上下下,不见有赌场二字。”
龚坤将茶碗放下,看向方必寿:“没有不打紧,加上去便是。”
方必寿笑出声来:“如此这般,是不是太过胡来了?”
龚坤反问:“那又如何,孟家这一脉已经彻底断了,没有人会来申冤。眼下最重要的是安稳,安稳压倒一切,若是任由商人将事态闹大,任由此事发酵,且不说人死了,案件无法查清,就说查清了,那又要花费多少时间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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