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洛斯瞥了一眼,黑色的那一条还好,白色的那一条颜色稍微有一点点深了。
区区雌小鬼,玩弄于股掌之间好吧?
想必她还会觉得自己很奇怪,明明只是挠痒痒而已,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
这样的次数多一点之后,她以后说不准还会求着厄洛斯挠她的痒痒。
这就是实战经验上的差距。
“好了,挠你几下痒痒而已,不至于这么大反应吧?”
“还是说伱也就只有这点程度而已?”
不仅如此,厄洛斯还要出言嘲讽,打断她的怀疑。
修普诺斯哼哼了两声,勉强站了起来,眼神有些心虚的躲闪。
“怎么可能?分明是你这个大变态,怎么总是喜欢挠我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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