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伫立的神像,平等而又默然的扫视着脚下熙熙攘攘的人流一般冷漠,带着深深的,入骨的鄙夷。
对于阿克里西俄斯的这些操作,没有任何制止的意思,仿佛无论他怎么做,都注定是徒劳无功。
这种眼神让阿克里西俄斯感到愤怒,她应该焦急,应该忙碌。
即使是与自己针锋相对的强势,或者不断的发起攻击也好,那样才会让阿克里西俄斯有更加努力的欲望。
但现在这幅样子是怎么回事?那样子的神情算什么?!难道觉得什么都不做就可以赢过他吗?!
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屈辱,阿克里西俄斯本就不多的理智更少了。
脱离掌控的一切,连伪装都不屑再伪装下去的女儿,被无视的自己,这一切都激怒着阿克里西俄斯。
在珀尔修斯出航的这一天,阿克里西俄斯和达娜厄前来相送。
阿克里西俄斯眼神冰冷,看珀尔修斯就像看一个死人一样,这让珀尔修斯有些不解,但也没有多想。
只当做是外祖父心情不好,就非常热烈的拥抱了他,试图用自己的热情来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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