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歹还需要跟厄洛斯有肢体接触才会这样,但母亲竟然仅仅坐在一块,呼吸同样的空气,就有如此大的反应。
果然,母亲和孩子也是一脉相承的。
珀耳塞福涅默不作声,便已在内心给德墨忒尔扣上了一顶冤屈的帽子。
如果德墨忒尔知道她的心中所想,必然会超大声的辩解。
不是这样的,她根本不是这样的啊!这根本不是她!
只不过很可惜,德墨忒尔没有机会为自己申辩,珀耳塞福涅已经在心底为她定性了。
“厄洛斯,你好不容易单独陪我……”
珀耳塞福涅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甜甜的笑着,整个人靠了过来。
她的指尖打着转,含羞带怯的笑容,如同盛开的花儿一样,意思不言而喻。
这种邀请厄洛斯当然不会拒绝,只不过他还是要装模作样的拒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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