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还有关系呢？”
大姐方洁说道：
“那可不，你不知道吧，他是市局痕迹学的讲师，当时你姐夫进去听课就是他安排的，是他亲自找市局的秦局安排进去的，其他人哪有这本事？”
“痕迹学讲师？”二姐方宁一怔，对着方言问道：
“方言，你不是中医吗？怎么变成讲师了？”
方言说道：
“纠正一下，是教官。”
“……”方宁无语。
方言想了想这事儿还得从当初四合院下水道说起。
于是他说道：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一两句话跟你讲不清楚，咱们待会儿吃饭的时候再给你慢慢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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