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看着那一小口袋的东西，嗤笑一声：
“戚主任，你是真把我当傻子？”
戚勇浑身一震：
“这……这从何说起啊？”
戚勇当年可是收走了好几家医院的医案，然后还从大舅家里弄走了许多笔记，注解。
现在他提了个包过来，看似很多，其实只是其中很少一部分。
这老小子很显然还是舍不得手里的东西，捡了一些他觉得没啥吊用的拿过来搪塞人的。
方言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自己已经算给他面子了。
绕了这么大个弯子没有直接动手，已经算是相当讲道理了，为的就是保护自己的名声，免得其他人说他仗势欺人。
现在好了，方言发现自己还是太给戚勇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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