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一下午，她全程陪同下，亲眼看到方言和两位中医天花板级别的大佬谈笑风生，并且还会说的头头是道，让另外两人都露出震惊或者思索的神色，这时候她就有概念了。
方言掌握的中医知识层次，应该是顶尖的那批！
就算是没到天花板，但绝对也差不到太多。
毕竟虽然自己听不太懂内容，但是她能看的出来，方言可以和人家两位大佬平等交流发表意见。
并且他说出来的话，可不是没水平的废话，对比之下就连跟着朱老的陈师兄，都全程插不进话。
所以可见，他们聊的是一种很高端的技术。
而这种技术现在只有很少人能够理解，甚至都还没怎么在国内有临床运用。
方言则是不同，他不仅仅已经开始在临床运用，并且已经短期内有了成果和经验，以及一些别人不知道的发现。
患者就是那个严华，自己也认识。
每天都跟着他们上班。
朱霖也算是一天天见着他好起来的见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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