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吃的补心药相当于给发动机加润滑油,但您这问题是发动机外围结冰了,光润滑不除冰反而让冰块更牢固所以胸痛加重。西药阿托品这类药物,像强行踩油门,但发动机被冰裹着根本转不动。”
“咱们这次的治疗,分三个方面实施,第一用麻黄、桂枝这些‘除冰剂’融化堵在喉咙和心脏周围的寒冰,第二用干姜、附子相当于给身体装‘暖风机’,从内烘干湿气,第三方面,用瓜蒌、厚朴像管道疏通剂,把化开的冰水排出去同时茯苓、射干专门清理喉咙的‘冰疙瘩’,治疗过程就像解冻一辆被冻住的车……”
“您这病不是单纯的发炎或心脏问题,而是整个身体的‘供热除湿系统’需要大修。就像核反应堆的冷却系统故障,必须从整体热力学平衡入手,这就是我的整体治疗思路。”
听到方言讲完,张同志露出个恍然大悟的神色,而刘渡舟,贺普仁还有其他几位,则是听傻眼了,他们不知道方言居然用形容车的方式来解释了张同志的病情。
这简直就是让他们大开眼界了。
就连一旁的院长和卫生部长都听得一愣一愣的。
倒是钱主席听到方言的话,眼中神采奕奕,对一旁的院长说道:
“人才啊,用患者能听懂的方式,把问题解释的清清楚楚,有点意思……”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中医。”
这时候人群里一个年龄五十多的科学家,对着方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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