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是一个裹着棉纸的方形物件,拆开竟是只小巧的琉璃镇纸,蓝紫色的琉璃里封存着金色箔片。
镇纸旁躺着个铁皮盒,打开后是半斤装的大白兔奶糖。
最底下压着块深褐色的布料,展开是条真丝手帕,边角绣着白玉兰,针脚细密得几乎看不见线头,想来是老裁缝的手艺。
手帕里还裹着枚铜制的外滩纪念章,正面浮雕着海关大楼,背面刻着“上海1978”,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这年头就兴这个,方言笑了笑把东西放好,然后去洗了个澡。
出来后给自己扎了两针醒酒,免得明天头疼,等留针时间够了后,方言这才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过来,方言在台灯微弱的光线下看了下枕头边的手表时间,五点五十。
果然生物钟已经定死这个时间了。
从床上爬起来,就在房间里面站桩晨练后,方言又去洗漱了一番,然后就出门了。
踏入餐厅,浓郁醇厚的食物香气扑面而来,瞬间勾起方言的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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