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握了握拳头,一副恨恨的表情,“也不知道那家伙藏在哪里,要是被我逮到一定给他好看!”
这样啊……
安室透叹了口气,心中的疑虑更甚。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即便毛利小五郎表示他和列车长是最先发现自己的人,但那之前呢?
将衣服盖在自己头上的可恶家伙,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
接连的昏迷早已经让安室透不管是对情报还是对时间的掌握都粗糙到了极点,根本无法仅凭现有的线索做出什么有效的推理。
为今之计,也只能找贝尔摩德了……
尽管那个女人嘴巴里没几句实话,但现在,安室透倒是有些迫切地想要同对方会合,了解一些车厢爆炸后的信息。
念及此处,他重新躺回到沙发上,摆出根本不用伪装的虚弱状态,一边咳嗽,一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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