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刚来时一身的杀气腾腾。
谈笑间,自己已经又从鬼门关转悠了一圈。
早就传闻,清贵侯府宴世子性情乖张,恣意妄行,乃是笑面夜叉,果不其然。
面对羞辱,白静初心底里又是酸涩又是气恨,却不敢暴露分毫。还要噘嘴瞪眼,强装成气鼓鼓的青蛙。
池宴清变脸快,笑吟吟地望着她,笑得好像一只狐狸:“这就生气了?银子还要不要?”
当然要!
自己正身无分文,总要为日后做好打算。
白静初伸手去夺。池宴清一个转身,将银票轻飘飘地丢在了帐顶。
“摇下来就归你。”
银票就在帐顶摇摇欲坠,正常人踮脚就能够到。
白静初却听话地抱着床柱使劲儿摇晃,累得大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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