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檀木雕琢的千工床只发出轻微的“吱呦”声响,带着暧昧。
池宴清坐在桌前,满意地抿了两口茶,蹙眉盯着她片刻,这才发现不对劲儿,悠悠道:
“白家老太爷退隐之后,白家后继无人,承继的这点医术全都用在自家人身上了。竟然给一个傻子下了这么厉害的软筋散,这般有气无力的,倒是显得本世子不中用。”
白静初被呛得咳了两声,银票忽悠悠地掉落在地上。
她欢喜地将银票捡起来,贴身放好,还不放心地摁了摁。
床榻的摇晃声不过刚消停一会儿,屋门就被人从外面急促敲响了,下人隔着房门回禀。
“世子爷,老太君旧疾又发作了,夫人说等您得闲便立即过去。”
池宴清立即起身,拾起尾凳上的锦袍:“可去白家请人了?”
“去了,可白家老太爷去了元山寺清修,大爷又因为赈灾外派离京,会用鬼门十三针的,也就只剩白家大公子了。”
池宴清顿时面色微凝:“白景安资质愚钝,充其量也只学了一点皮毛而已,怕是指望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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