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垂手立在池宴清的面前,将适才自己在白府所闻所见一五一十地说了。
池宴清眼尾几不可见地抽搐了一下,伸出两指,约莫两寸长短,在鹦鹉身上比画了一下。
“初九,她真是这么说的?”
下属初九用怜悯的目光望了自家主子一眼:“是。”
您现如今可不仅仅只是花柳,变态,残暴,还短小精悍。
只有二寸啊。
傻子应该不会撒谎吧?
难怪自家世子爷一把年纪了,还不肯娶媳妇儿,原来是家丑不可外扬。
池宴清挑眉:“那白家人怎么说?”
“说要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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