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清鼻端不屑轻嗤:“狗皮膏药。”
初九附和:“假如那个叫水苏的丫鬟所言是真,可见这位静姝小姐手段龌龊,心胸狭窄,的确配不上世子您。”
池宴清转过身来,微眯了眸子:“依你之见,觉得这白家的二小姐如何?”
初九面无表情道:“一个疯子而已,有何好说?只是委屈主子您了。”
被逼着与一个傻子行周公之礼,真是孝道压死人啊。
想及此,初九的目光里又有了同情。
池宴清眸光微闪:“你瞧着她是真疯?”
“李公公跟前伺候的女人,有几个是不疯的?”
“可她也是唯一一个能从李公公身边全身而退的。”
初九默了默:“听说是多亏了她的婢女忠诚护主,替她英勇赴死,否则,她早就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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