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安立即捕捉到了他话里的信息,将他拽到一旁,正色询问:“你此言当真?”
池宴行一时冲动,现在是骑虎难下,也只能如此撇清责任。
一咬牙,斩钉截铁:“若非她血口喷人,冤枉于我,此话我是断然不会说的。否则风声传出去,我大哥岂不将责任全都归咎到我的头上,使得我们兄弟反目?”
白景安再次试探:“我们一直以为,这都是谣传!”
“无风不起浪!我那当家母亲三令五申,让我等全都守口如瓶,可我们全都知道!这些时日,我大哥院子里一直在熬药,这药味儿是藏不住的!他脖子上都长红疹子了!”
白景安的心顿时沉了下来。
“多谢池公子如实相告。”
池宴行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在你可信了?这傻子如今怕是也已经被传染了,我避之不及,这光天化日的,怎么可能对她欲行不轨?”
白景安点头:“信,我一直都很钦佩池公子你的为人的,一场误会而已。”
转身冲着白静初呵斥道:“池公子与你开个玩笑而已,你这样小题大做的一通叫嚷,扰了我们吃酒的兴致,还不快些回去!”
白静初见目的达成,自然不愿久留,瘪瘪嘴:“走就走,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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