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行讪讪地道:“我就不打扰大哥雅兴了,告退。”
池宴清不耐烦挥手,他转身退下。
侍卫初二嗤笑出声:“二公子真是雅人,就连去烟花柳巷嫖妓都不忘谈诗论词。”
初三则“呸”了一声:“打着咱世子的名头寻花问柳,败坏他人名声,他倒是落得一个谦谦君子的好名声。
世子,您就真的不打算拆穿他,放任他这样兴风作浪?现在坊间市井,都在说您得了花柳,什么屎盆子都往您头上扣。”
池宴清丢了骰子,站起身来,适才的吊儿郎当全都一扫而光:
“自从小爷我得了花柳病,跟前清净了不少。你们可别坏我的好事儿,更不许跟夫人说。”
初三有点愤愤不平:“为什么啊?您看今儿他在白府,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敢出言诋毁您。”
能逼着池宴行一时失言,这个小白痴还真有两把刷子。
池宴清眸色微寒:“你真的见到他调戏白家二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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