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梨躺在贵妃榻上,脚边跪着几位身着清凉的俊美雄侍,在他们的侍奉下,喝着美酒。
有个侍从进门通报,跪倒在地,说是沈棠正在计划建造工厂。
沈清梨眸底浮现嘲讽,弹了弹指甲,不屑道,“这蠢货真是异想天开,她也不想想自己几斤几两,还敢修建工厂?”
沈清梨自信沈棠那蠢货不可能在比赛中赢了她。
但有了前几次的教训,说实话,沈清梨心里也有点发怵,担心这贱人再来个回马枪,无法再对沈棠放以轻心。
她提前收买了暗卫和眼线,时刻监控沈棠的一举一动,汇报给她。
听见沈棠带着那群穷山沟的兽人又要修建围墙,又要建造工厂,这可都是劳民伤财的工程,手中没有足够的底气,那就是傻子说大话。
等百姓发生暴乱,说不定不用她动手,这贱人就会死无葬身!
“那贱人一没钱,二没资本,还敢白日做梦?本殿下等着看她的笑话。”
沈清梨想象到不久后沈棠被赶下台的样子,五位绝色兽夫对她失望透顶,转而投入到她的石榴裙下,发出畅快的笑声。
几位雄侍听见她疯狂的笑声,皆是面色古怪,但也不敢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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