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刚一听没啥事,脸色也好了很多。刚刚受伤,确实很疼。也就是就着酒劲不难受,走着加上坐推车颠哒这一路上,腿涨的不行了。
赵铁刚这个人,不喝酒的时候,胆子特别小。虽然了,赵铁刚不喝酒的时候,屈指可数……
但是这会,连怕带累,他醒酒了。
一听自己没啥事,这才放松了:“没啥事,兔子套整的。用缝几针不?”
“我没麻药……”陈叔义尴尬的说道:“最近麻药不让使,你得去镇上。”
“要不,硬缝?”赵大鹅问道。
陈叔义愣住了。
赵铁刚也愣住了:“大鹅,你别闹。我没喝多,这硬缝不得疼死我?”
“长痛不如短痛。整点酒精杀杀毒,三叔你挺一挺,应该不太疼。”赵大鹅说道:“要不去镇上太远。”
赵铁刚倒吸一口凉气:“大鹅啊,你真不拿三叔当人呀!不打麻药,我也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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