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问他……我问他干啥。”赵铁生嘟囔着。
赵大鹅蹙眉:“老爹,你就这毛病。准有下句,让你问你就问得了。我三叔干活细致点,别看他天天喝酒,不过只要是不动体力的,他都能找到一个好的法子。”
赵铁生还是不说话。
赵大鹅觉得沟通起来费劲,就离开了。
晚饭还是要吃的,赵大鹅吃了晚饭,趴在炕头,看周春文在那边绣花。
嗯嗯,在手绢上绣花。
看起来像牡丹,或者月季。
赵大鹅眯着眼睛,拿起来几个醉枣吃了,随后问道:“大姐,你这个啥情况?看见好小伙了?要送个什么相思的信物?”
周春文一愣,把针停了下来,一脸茫然的看着赵大鹅:“没有呀。什么小伙?哪有小伙?再说了,大鹅你别一天天的胡思乱想行不行。本姑娘十六,虽然马上就十七岁了,但是你也不看看法律……
咳咳。我给你普及一下子婚姻法。男二十二周岁,女二十周岁,是法定结婚年龄。”
“切。”赵大鹅不屑一顾:“你大哥才十九,这不年后我估摸都结婚了,他到法定年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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