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三叔,忘了切酸菜了。”赵大鹅嘿嘿嘿的笑着。
赵铁刚又喝了一口酒,从锅里捞出来一根宽粉条吃了,随后起身,又去洗酸菜,切酸菜。
有时候,赵大鹅都不得不感叹,赵铁刚脾气似乎比赵铁生好一些。
当然了,这应该只是表象。毕竟赵大鹅只是侄女,赵铁刚也不敢深说什么。而且赵大鹅和张翠兰关系差到离谱,现在张翠兰跑了,赵大鹅能偶尔管赵铁刚喝一顿酒,吃一顿饭,那都是真孝顺。
赵铁刚只是爱喝酒,逢喝必醉。但是他又不是脑袋缺根弦,他没钱了可以和老头老太太闹,但是他没钱花,可轮不到他和赵大鹅闹。
赵大鹅管饭,他干活切菜,他觉得很正常。
而且赵大鹅本身有时候就不爱动那些东西,一天忙来忙去的,这俩人一上午基本上也没干多少活,切点菜,太应该了。
切好了酸菜,就基本上全了东西。
赵大鹅拿起大葱,沾了点黄豆酱,吃了一口。
随后摇摇头:“咱家的大酱做的难吃。时候不到就启封了。”
“那倒不是,这是去年剩的。今年没做呢,你妈不在家,没人干活呀。”赵铁刚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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