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都炸碎了,里边有一些粮食,也满地都是。灯泡也碎了。旁边是草棚子,也着过火被扑灭后的模样,木头悄黑,本来喂牛用的草也已经烧过了。
满院子都是二踢脚的残骸。
至于人,姚会计手破了,他也没包纱布,都是火药呲出来的烧伤。姚会计的老婆,浑身都是黑色的炕洞子里边烟油渍的颜色,满脸都是,搞得像个小鬼一样。
周春文是越看越感觉有点……想笑。
村民们也议论纷纷。
“比上次还惨,上次才碎几块玻璃,这次全干碎了。多大仇多大恨呀!人好悬没炸死了。”
“现在姚会计家里,除了墙没塌之外,基本上废了。别的不说,这里里外外的,重新装修得多少钱呀?没个万八的不够呀。”
“唉,人没事就行。他这是命大,没蹦着人,要不那二踢脚要把眼睛嘣瞎了,人就废了。”
“呵呵,他眼睛不瞎?我看他一直很瞎!!!这孙子可没少干坏事,仗着村长是他叔叔,这些年,他是一点人事不干,啥缺德干啥。别的不说,这孙子就因为我孙子放牛,在山上吃了点果树叶子,他就罚我二百块钱。不给就整我。”
“可不是咋地!这孙子贼特么损!他这是活该呀!我听说上边来钱给咱们村修水井的钱都让他黑了,要不然也不至于一百多户人家,用一口井。”
村民们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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