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廷明差点没笑出来:好名字。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名字起的漂亮。
外屋的赵大鹅也捂着嘴笑:这家人,是真优秀。
连郭氏都憋不住了,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她赶紧说道:“大鹅,你去烫酒。让几位好汉,喝好。”
“好嘞。”
赵大鹅就去烫酒了。
司马大炮在里屋继续说道:“我父亲是猎户,我爷爷也是,我太爷也是,我太爷的爷爷也是猎户。我家猎户是祖传的。以前我那边也没有地,大清的时候,我家就开始做胡子养枪。最后来就开始除四害什么的。我们那里山上,连只兔子都让我们哥仨给打光了。
后来这几年,我们加入了捕猎队,附近几个县我们都去。反正,哪有危险,我们就去哪里。”
“那你们挺辛苦的,工资挺高吧。”赵廷明问道。
“工资论个的。打死一只狼,五百。打死一只野猪,二百。”司马大炮说道。“别的少,我们一般就喜欢打狼去。狼都是一窝一窝的,一般出来最少就得个十个二十个的。野猪也行,野猪一般也是一窝一窝的,十多个。别的不行,别的少。特别这两年,老虎不让打了,当然附近也没老虎了。黑瞎子也不让打。就只能打狼。去年,一年打了四十多只狼。”
赵廷明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那四十多只狼,就两万多呀。你这手艺好呀,一年整两万……”
司马大炮傲娇的说道:“准确的说是四十三只……两万一千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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