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万历皇帝朱翊钧忽然感觉好像自己身边怎么就没个自己人。
本来他以为魏师傅会帮他的,没想到还是扛不住母后的要求,上书请他给王氏封号。
魏师傅都这样,就算叫来陈矩,他肯定也会劝他听太后的话,给王氏一个名分。
烦。
现在的万历皇帝是真的烦,由不得他不想到祖父嘉靖皇帝身上,幼年被从安陆接到京城,就因为是走大明门入宫还是走东华门入宫,就敢和当时的内阁首辅杨廷和怼上。
一句“遗诏以我嗣皇帝位,非皇子也”就坚决不按照内阁和礼部制定的方案走东华门入宫,居文华殿。
他也好想像祖父一样硬杠一次母后和内阁,至于条子上写的“皇长子”,他打心底是不认的。
即便这俩月,魏广德上课,多次给他讲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那一套,他听着都烦,自然是全没当一回事儿。
万历皇帝在御书房里生着闷气,乾清宫宫门外,一个太监正手捧木盘,上面放着个玉爵大步向宫门走来。
宫门外內侍不敢阻拦,在他到来后还殷勤的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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