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贷,可不是这么说的。”
谭纶马上急道:“每座墩台五十人,就可以让小股鞑子不敢轻易犯边,按我的计算,十二路墩台大约三千座,按照轻重缓急徐徐图之,哪怕一年朝廷只能拨银子三万两,五年时间也就够了,可以完成这项工程的建造。
至于士卒,则是就近卫所调拨,按照就近原则,当兵也愿意离家近些,虽然山路难行,可也比住在离家百十里的军营里强。”
“朝廷财政困难,十五万两银子你全指望朝廷拨付,怕是难。”
既然说到银子,魏广德也转而用财政困窘说事儿,“朝廷就算能拨银子,大头怕也要蓟辽自己出银子。”
“我若接了赵炳然的职儿,银子的事儿,我会尽量协调,但是朝廷必须先拨开工银至少五万两。”
谁知道谭纶却忽然说道。
“嗯?”
魏广德心里一突,特么的被谭纶骗了,这老小子当然知道朝廷财政困难,刚才那话就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等自己习惯性说叨的时候就开始讨价还价。
本来他是不希望搞这项工程的,他觉得是劳民伤财,但是让谭纶这么一搞,就从能不能做变成给多少银子了。
“子理兄,你算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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