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世歌颂母亲河黄河的时候,却不知道是否还记得黄河泛滥所酿成的祸事。
后世指责大明将治水、保运和守皇陵等要求混合在一起,不仅增加难度,还因为各自的要求不同,所以治水命令紊乱,没有起到多大效果不说,似乎还加重了治水的难度。
一会儿要治水,于是抬高水位。
一会儿要保运,需要减轻水势,于是搭建减水坝,保住航运。
皇祖陵受威胁,于是只能考虑让河水逐渐靠近,直至彻底淹没泗州。
这种朝行夕改的治水方法,绝非改良,实乃改恶:没有最坏,只有更坏。
此时的高家堰已经经过一轮紧急加高,看上去工程确实宏大。
只不过,魏广德站在堰口也是直皱眉。
工部反复试验早就说明,此法绝非良策,但魏广德也不敢说放任黄河泛滥而不治的话,要被喷死。
或许,工部其实也明白,治黄根本还是寻找新的黄河水道才能解决,但也是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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